第(2/3)页 沈律言一意孤行,非要跟着她进去。 江稚拦也拦不住他,已经走到门口却像半途而废,转身离开。 医生眼尖,看见了她。 江稚不得不进了办公室,医生看了眼她身后的人:“这位是?” 她还没开口,沈律言淡定作答,客客气气:“我是她丈夫。” 病人家属嘛。 医生当然不会赶人离开。 “你把检查的单子拿给我看看。” 江稚不情不愿,沈律言抽出她手里的单子递了过去。 医生边看边说:“像你这个年纪这种情况真的是很少见,一般听障都是先天性的比较多,后天性的损伤,都少见。” “你的耳朵以前受过伤?” 江稚满脑子只想把沈律言给轰走,没有人愿意把伤口剖析在别人面前,血淋淋赤/裸裸拿出来给人家看。 沈律言闻言,眼神深了深。 江岁宁的耳朵也受过伤,替他挨了打,后来治好了。 他本来想安慰她,会好起来的。 话还没说出口,江稚就又不耐烦地看向他:“你能先出去吗?” 沈律言抿起薄薄的唇瓣,回答的干脆利落:“不能。” 他干脆拖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,一种真的要坐在这里不打算离开的架势。 医生以为小两口在闹矛盾,就没多管。 外面还有不少看诊的病人,他也不想多浪费时间,顿了顿,又问了一遍:“你第一次是多久之前受的伤?” “好几年了。”江稚蹙着眉头,继续说:“后来是好了的。” 那时候真的不算太严重。 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。 “你刚才说前段时间受了伤,挨了一耳光,重不重?”医生当然要问个清楚,才好对症下药。 江稚最怕他开口提这个,果然沈律言听见这句话脸色都变了。 她没去看他,也没去管他会怎么想。 停顿稍许,她说:“有一点吧。” “我看了下数值,你这个损伤程度是有一些危险了,虽然说可以戴也可以不戴助听器,但是之后千万要注意点,不能再受伤了。”医生说完这句转而看向病人的丈夫,可能是办公室里的白炽灯光线太亮了,照在他的脸上,竟是看不出丁点血色。 男人的十指交叠,用力攥紧,捏得骨头好像都要被攥碎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