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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在苏晨准备动手杀了男人时，男人的双眼瞬间恢复了神采，看到站在他面前的苏晨，连忙喊道：“小伙子，不要杀我，不要杀我，我不是刚才那个人……”

    虽然外表和声音没有变化，但苏晨能够清晰地感觉到，沙发上的男人，真的如同他所说的，不是刚才那个人了，就像是换了个灵魂一样。

    换了个灵魂？想到这一点，苏晨对于这栋楼的隐秘，隐隐有了一丝猜测。

    “你说你不是刚才那个人，那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白天在楼下不让你进楼的那个老张头！”沙发上的男人连忙道。

    苏晨挑了挑眉，拉了张椅子过来，在男人对面坐下：“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吧？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能说！”男人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。

    苏晨道：“不能说也不要紧，我问你问题，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就可以了，这样应该没有问题吧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，可以！”男人连忙点头。

    “在这栋楼里，晚上被杀死的人，在白天会重新复活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“每过一段时间，这栋楼里的人灵魂就会互相交换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“晚上的时候，这栋楼里的人是不是会进入疯狂状态，胡乱杀人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！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这是老张头第一个否定的答案。

    相比较而言，否定的答案能够给他带来更多的信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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