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当然,这种秘术在兰花门中,也只有少数人掌握。比较起来,老滑头迷倒季雅云的‘活扒皮’就流传的要相对广一些。 在我看来,活扒皮其实就是一种麻痹神经的药物。能使人不得动弹,大脑却保持清醒,能够明确的感知到外界发生的事。即便是在麻痹中被剥皮,不知痛楚,却能清晰的感触到。 这种秘药,早年多是兰花门中人,用来残害良家妇女,逼良为用的。我一直以为是传言过于夸大其实,没想到今天竟亲眼见到活扒皮这种邪药。 汤易听我说完,吐了吐舌头,有点含糊的小声对我说: “这老家伙好像有点干脆的过头了,这还没怎么着呢,就这么痛快的不打自招,得小心他玩儿花样啊。” 他声音虽然小,但老滑头的耳音却是极其灵敏,立刻道: “你以为我还能玩什么花样?我这是好汉不吃眼前亏!好嘛,一上来就二话不说,先给我开了膛,再又把我肩胛骨给剔了。这位小爷,您出手利落干净,可没彻底废了我这条膀子,这份情,我承了。能不能得到宝贝两说,就只这一点,您问什么,我说什么,这叫上道!” 三哥壮着胆子说:“你别扯那些有得没得,你就说,当年猛子看见老蔡给人戴雪帽是咋回事?” “真事儿!”老滑头转动着圆眼道:“三年前去镇上买酒买烟的是我,我身形和脸盘子跟老蔡差不离,撮起腮帮子黏了眼角,头上身上裹严实了,学他口音,猛子愣没认出来! 酒买回来,是银坷垃、金坷垃一个色`诱,一个灌酒,把老蔡给放倒的。戴雪帽子的是我,因为我怕两个小徒弟手生留下蛛丝马迹。被戴雪帽子的是老蔡,弄死他,跟着我就得弄死那傻丫头,因为这俩人不光没用了还碍事! 后来正弄着人呢,猛子忽然在外头喊了一声‘人死山死’。我听出是那小子,就知道那天成不了事了。我没去追他,就让金坷垃、银坷垃带着老蔡藏进了地窨子里。你们来的时候,傻丫头就是傻丫头,光着腚的那个男的,是我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