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自难相忘。 夜深背着古诗唉声叹气走出去。 夜深离开后,漠银河犹如一个雕塑,什么也不想,只是静静坐在床上放空大脑,重复着两个动作,吸气,呼气,吸气,呼气…… 他在判断,到底是不是幻觉? 半个小时后,漠银河套上拖鞋,下楼。 那双浅蓝色的拖鞋,鞋底早已磨破,可是他舍不得扔,每天都穿。 床底还摆着另一双拖鞋,与他脚上那双蓝色拖鞋成双成对,不过已经许久没有人穿过了,却每天都与他的拖鞋并排摆着。 好似这个房间里,是有女主人的。 漠银河下楼后,去了厨房。 窗外的晚灯映出夜的漫长,也印出站在厨台前,漠银河长身玉立的倒影,看上去竟有些寂寥。 他独自在厨房里做宵夜,两指间衔了一根烟,没有抽,只是点燃着任其燃烧。 他心里已经得出结论。 是她回来了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