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为了听到司明镜喊他一声哥,盛流云觉得自己堕落了,竟然跪成这样,颠倒黑白! 司明镜不为所动,道:“你说得太勉强了。” 盛流云:“……” 深呼吸,冷静! 再深呼吸,继续冷静! 他还可以再努力一把,冷静个够! 然后,盛流云脸上尽力挤出心平气和,无比坚定的表情,说:“没错,是漠银河,现在能喊我五哥了吧?” “明镜,他的语气,是面服心不服,好像很勉强。”漠银河眯着眸子,盯着盛流云。 盛流云一口血都差点喷出来! “是!是!是!是你!” 盛流云跪的彻底。 司明镜终于笑了,站起来举着杯子说:“五哥,谢谢你这些年对凉凉的照顾。” 听到司明镜喊五哥,盛流云的眼泪都飙了出来。 他梗着脖子说:“我没哭!” 其他人看到他没出息的样子,都嗤之以鼻。 薄冷早就佛了,他在专心给爱妻剥海虾。 看爱妻吃得嘴角都是酱汁,从桌面上抽了一张纸巾,对爱妻说:“脸转过来。” 他的语气是冷酷的,他大概天生就是个冷酷的人,换做不熟悉的人恐怕要吓到,但路漫漫似乎习以为常。 不但没有被吓到,反而恣意的扬起下巴。 薄冷拿着纸巾,给她擦掉嘴角的酱汁,冷酷的嗓音魅惑的说了一句严肃的话:“别吃太多,性凉。” “味道不错。”路漫漫解释。 薄冷声音更冷了些:“听话。” 路漫漫放下了筷子,医生叫她最近不要吃太多性凉的食物,路漫漫摸了摸肚子,幸福的说:“好吧,为了孩子。” “你怀孕了吗?”夜思缘坐在路漫漫的身边,看她的动作,揣测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