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赢夫人却说:“太子妃,您不知道,太子爷和我丈夫积怨颇深,平日里我丈夫不犯事,没有把柄落到太子爷手里还好,现在太子爷肯定不会轻饶我丈夫的。求您了,现在只有您就能救我丈夫出来。” 这话,司明镜不爱听,说得好像她丈夫是个恶人似的。 司明镜板下脸来,对赢夫人说:“银河从来不是恩怨不分、公报私仇的人,他是一国太子爷,爱民如子!” 司明镜的语气,很严肃,赢夫人还有很多话压在喉咙口,欲言又止,最后又咽下去了,跌坐在地毯上,神色黯然。 司明镜说:“厨房在给你煮解暑汤,你坐在这里等会儿,我上楼去问问银河,我绑架这件事,你丈夫到底有没有参与其中,若是没有,我会替你说情的。” 赢夫人抬起头来,眼底染上了些许希望,激动点头:“谢谢您,太子妃。” 司明镜离开客厅,上了楼。 漠银河在书房里处理公务,司明镜并没有进去打扰他。 她回了卧室,走到露台上,坐着思考了一会儿,给夜思缘打电话,询问赢乔和漠银河之间怎么积怨已久? 夜思缘在电话里欲言又止:“啊,这……嫂子,我去找你,当面和你说吧。” “行,那你来吧,我在露台上喝果茶,你要一杯吗?” “要,我拿毛线过去,一边打毛衣一边跟你说这件事。” “嗯,你拿来吧。” 看来,此事一两句话真的说不清楚,不然的话,思缘也不会拿着毛线过来打毛衣。 夜思缘拎着织了一半的毛衣,来到行宫东苑,看到赢夫人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,她扔了一下,与赢夫人打了声招呼便上了楼,到露台上去找司明镜。 司明镜泡了两杯花茶,递给夜思缘一杯:“尝尝味道。” 夜思缘坐下来,说:“是赢夫人来找您替他丈夫求情吗?她真是糊涂,她找您求情,不是火上浇油吗?是嫌她丈夫死得不够快吗?嫂子,你别在我哥面前劝,否则赢乔一辈子也没办法回家了。” 司明镜慢悠悠的捏着小茶具,抿了一口茶:“怎么回事?赢乔以前喜欢我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