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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社死现场不外如是了。

    说别人的坏话恰好还被当事人听见，这样窘迫的事情这些佣人还是第一次遇见。

    当然，估计也是最后一次了。

    这种先后从哪个经历过一次之后，谁还愿意再经历一次啊？

    也太可怕了吧？

    “啊这……”有人脸皮薄一点，看见沈念心的时候直接就脸红了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有些人倒是脸皮厚，即便是被人抓了个现场，却还是强撑着，冲着沈念心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沈小姐，你准备下班了？”

    沈念心只有做饭的时候才会在这边，一般做完饭就走，时间万分自由，赚的钱听说也挺多的。

    这些佣人自然是羡慕嫉妒的。

    毕竟也是有些不平衡的，她们虽然在程家也不会做什么十分重的事，但的确是从一开始就是干着下人的活。

    现在像是她们，说的好听一点是叫做佣人。

    但说得不好听，那不就是古代的下人吗？

    虽然大家都说靠自己的双手挣钱，每一分钱都见得了光。

    但实际上大家心底那种卑微的层次感，还是十分难以抛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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