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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楚锋道，“文明的发展也不是一帆风顺的，不过总的来说，无论是成功的文明还是失败的文明，都是可以从中汲取经验的，地球上越晚建立的文明，反而越发达，也有这样的原因在。

    修炼也是如此，五阶之前的修炼道路并没有太明显的划分，可是五阶之后，就是一个巨大的分水岭，就像原始时代和封建时代的界限一样。

    后人汲取了前人的经验，哪怕自己不擅长修炼，只要前人留下的修炼经验足够多，原样照搬也可以管理一个小村庄，甚至是一个县城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修炼的本质？”

    几女都有些难以接受。

    在楚锋的口中，突破境界竟然可以这么理解。

    这不是豁然开朗或者醍醐灌顶了，这简直是颠覆三观。

    难怪楚锋说这样的理论要循序渐进，不能一下子推广出去，这就是颠覆性的理论。

    楚锋没有理会几女的震惊，继续说道。

    “一个国家的发展需要规则，没有规则和法律的约束，国家就会陷入动荡，同样，当一个人体内的元力过多，如果没有规则的约束，元力就会暴走。

    不过，没有千古不变的法则，也没有绝对正确的道路，文化的认同也同样重要，甚至超越了法律，圣阶的领域，就是让一个国家产生足够的凝聚力，让自己的体内国家产生凝聚力。

    当一个国家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，无论自己要调配什么资源，都可以从容调动，无论是经济，军事，还是文化的变革，都有了足够的承受能力。

    这就是圣阶，能够驾驭自己没有完全掌握的法则的境界。”

    听了楚锋的话，苏媛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“一个国家的领袖，没必要全知全能，只需要会任用人才就可以了，但也需要有自己擅长的地方，那我只懂得商业，是否也可以通过经济命脉，将国家掌握在自己的手中？”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

    楚锋赞许的看着她，“这就是为什么，圣阶的领域和意志同样重要的原因。你可以驾驭任何规则，却无法同时调动所以规则，能调动多少，终究要靠自己的意志和信念。”

    苏媛是理解了，姜欣玥却有些难以接受。

    “难道，这就是规则的本质。”

    规则，就是调动元力的法律？

    意志，就是调令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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