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郑氏傻愣了半天,尖叫道:“快追,快把那些贱婢追回来关着!” 黑灯瞎火的,能追回来才怪了。 费映玘猛地哈哈大笑,回到房里取银子,悠哉哉举着灯笼,步行前往鹅湖镇逛窑子。 他被悍妻管着,已经很久没碰别的女人了。这次多半不妙,先去享受片刻温柔,其他烦恼暂且不去理会。 “你去哪里?”郑氏追上来。 “滚!” 费映玘一脚踹出,心情舒爽道:“爷去喝花酒,你就在家里等死吧!” 郑氏被踹翻在地,恐惧异常,随即大喊:“一直管着你是为了谁?还不是让你莫近女色,专心致志去考科举。你考不上科举,便让你认真打理家业,咱家的生意可比老三做得红火!你看着吧,老三迟早要把家产败光,你我名下的产业足够十代富贵!” 费映玘转身怒吼:“生意做得再好,百代富贵又如何?爷们儿活得憋屈,出门会友你都要盘问,不如干脆死了算了!” 夫妻二人,不欢而散。 郑氏把儿女叫来,到处搜查院落,终于在柴房找到四个壮汉。 那是她养的恶奴,平时逞凶全靠这四人,如今却被捆起来塞进柴房。 “你们四个,快快把人追回来!”郑氏急得直跺脚。 老头子费元祎,也已经被吵醒。 问清楚状况,同样让家奴准备。半夜出门,不敢坐轿,拄着拐棍被人搀扶赶路。 不管以前关系如何,他都必须去拜见。 却说老二院里的佣人,集体趁夜逃离,朝着河口镇方向疯狂奔跑。 “唉哟!” “快起来,我扶你。” 众人互相搀扶,过了鹅湖镇之后,终于放下心来慢慢行走。 “赵天王会不会管这事?” “瀚哥儿仗义,肯定要管的。” “可他是费家的女婿,多半要帮着费家说话。” “四里八乡都说瀚哥儿是好人,是向着苦命人的。” “遇上费家就不一样了。咱们先去找村长,再去找镇长,哪个敢管闲事的?非但不管,还有人通风报信,良子还被那恶婆娘活活打死。” “不信瀚哥儿还能信谁?豁出命来也要赌一把!” “……” 十多个佣人,怀着忐忑心情,终于隐约看到河边有船队。 “站住!” 大部分士卒没有下船,但岸边派兵驻防,前后都有士卒在放哨。 这些佣人立即跪下:“军爷,我认识赵天王,我们是来伸冤的!” “瀚哥儿救命啊!” “瀚哥儿,我是费谷,我跟你说过话的!” “……” (求月票。) 第(3/3)页